谢子渊坐了下来 。给眼前的空杯都续上了茶 。淡淡道:“梨园行里死人了 。”
提到正事 。韩榕懒得和陆锦川多计较 。也坐了下来 。补充道:“而且死的还不止一个 。死相忒瘆人 。一看就是用的砒霜 。”
谢子渊轻叩桌面 。想起店小二今天下午的话来 。道:“死人的地方是玲珑班还是秋水阁?”
陆韩二人对视一眼 。异口同声道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们初入洛阳城 。肯定是哪里热闹朝哪里窜 。洛阳城里的戏班子 。就这两家火 。况且 。今日你们离开的时候 。一个往北一个向南 。而那两家戏园子 。刚好分布在南北 。”谢子渊看着他们惊异的脸 。微微一笑 。
“只是谁来和我解释一下 。你们两人怎么一起回来的?”
原来陆韩两人分道扬镳之后 。各自寻乐子去了 。陆锦川抱剑向北 。忽然人群中一阵骚动 。他皱眉前去查探 。却是梨园行秋水阁在售票 。下面的百姓哄抢太过 。才引起了骚乱 。
他闲来无事 。也买了一张票进去 。谁知这苏漾刚上台戏还没有唱到一半 。便惶惶地从台上滚了下来 。直奔玲珑班 。
人群中传来断断续续的话 。哪有开嗓不唱完的 。老祖宗非得气死······
他凝眸跟了上去 。便看见韩榕在玲珑班的台下探头探脑 。看着热闹 。这才有了两人一同回来的一幕 。
谢子渊点了点头 。看着韩榕:“你一直在那 。说说看当时的情况 。”
韩榕清了清嗓子:“咳 。咳 。只见当时 。说时迟那时快 。”
谢子渊冷了脸:“说重点 。”
“哦 。”韩榕挠了挠头 。“我也不知道那小娘们唱的是个啥 。我就光顾着看脸了 。然后她就忽然倒地七窍流血死了 。把我吓得够呛 。没一会 。另外一个唱戏的也死了 。官府就来人了 。要抓玲珑班的老板 。这时不知道从哪冒出了一个穿着戏服的男人 。说人是他杀的 。最后衙门的把他们都带走了 。”
“那个男人就是秋水阁的老板 。我跟着他来的玲珑班 。谁知他看见地下的死人 。就急忙认罪说是他杀的人 。”陆锦川道 。
谢子渊拧了拧眉头 。微微思索:“你们觉得是他杀的吗?”
两人皆摇了摇头 。
“若是他杀的 。他又何必急着投案自首?而且他有不在场证明 。就算是他杀的 。府衙也很难给他定罪 。何必自投罗网 。”陆锦川道 。
“他一开始还以为死的是玲珑班的老板 。抱着尸体就开始哭 。后来发现不是 。表情仿佛 。劫后余生那种感觉 。”韩榕努力地回想着那个男人的表情 。
“他可有说过什么话?”谢子渊看着韩榕问道 。
“没有 。”韩榕道 。
“那玲珑班的老板你看见了没有?”谢子渊又问 。
“她看着苏漾抱着尸体喊她的名字的时候才出来 。她画着浓妆 。倒也看不出表情 。”韩榕道 。
“那她可有说过什么话?”
韩榕摇了摇头:“倒是没有说过什么话 。她很冷静 。甚至比府衙来的人都要冷静 。”
“秋水阁开戏是什么时辰?”
“申时一刻 。”陆锦川道 。
“他离开戏台是什么时辰?”
“不到申时二刻 。”陆锦川回忆道 。
“玲珑班开戏是什么时候?”谢子渊看向韩榕 。
“刚好申时二刻 。”
“那两名戏子死的时候是什么时辰?”
“申时二刻过了一点 。他们上去唱了一句便倒地而死了 。”韩榕道 。
谢子渊叩着桌子 。瞧着两人:“早些休息 。明天去瞧瞧 。”
3、
翌日一早 。三人就启程去了衙门 。那知府不知道宿在哪位娘子房中 。通传了几声才见到人 。
他扶着自己斗大的腰身 。头上的冠帽歪歪斜斜 。一脸惺忪的模样:“谁啊 。你们好大的胆子 。一大早击什么鼓?你有什么冤情!”
谢子渊皱眉看着他这幅样子 。不欲多言 。陆锦川亮出了手里的牌子 。那知府不耐的接过 。擦了擦眼睛 。立即跪倒在地 。猛磕响头:“下官有眼不识泰山 。王爷恕罪 。恕罪!”
谢子渊坐在了一旁的太师椅上 。那知府赶紧跟下面的人使了眼色 。没一会奉茶的就上来了 。
“昨日的案子审的怎么样了?”
“昨日?”太师赶紧在背后顶了一下知府 。他忙道 。“已经结案了 。那苏漾供认不讳 。毒杀情节恶劣 。下官已经判了死刑 。于秋日问斩 。”
“结案?”谢子渊笑不达眼底:“宋知府这办案的效率可比大理寺都要快啊 。”
“不敢当不敢当 。”宋知府冷汗涔涔 。不知道这位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。
“既然结案了 。那本王便想问问宋知府 。那苏漾杀人动机是为何 。死的两个人不过是玲珑班最不起眼的戏子 。苏漾可是红透半边天的角 。他有什么理由去杀害两个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小卒 。你当他是红的脑子发晕 。想蹲蹲你这大牢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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