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稿|疫情两年,中国影人的梦中情司A24还灵吗?( 二 )

A24所做的,正是去寻觅那些具有细分市场契合度的小众电影 。它们往往符合美国本土人情,体现小众社区的困境,又能以小见大,在小范围的现实主义中反映出人们普遍关心的主题 。
A24在拿捏观众接受程度方面也游刃有余,它们总是叛逆的,但在适度范围内,并不追求惊世骇俗,电影可能采用新颖的叙事方式,或者以悲剧或开放式结局收尾,但不一定真正挑战观众的审美,背离主流价值观 。比如《女巫》,在宗教信仰危机的壳子之内,仍包含常见的女性觉醒的主题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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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、暴力、愤世嫉俗等反主流的、独立电影常见的标签在A24电影中并不见得是最重要的元素,新奇的角度、与被忽视群体相关的话题度、以及观众对电影更深层内容探讨的可能性或许更能成为A24们的共性,但你很少在其中看出说教意味 。比如《佛罗里达乐园》,关注了游乐场之城奥兰多的边缘人,却并未采用这类电影中常有的批判、同情视角 。
A24对于有才华的导演、演员的尊重也有目共睹,大家总能保持良好的长期关系 。新任蝙蝠侠罗伯特·帕丁森由偶像派吸血鬼向实力派演员转型的重要作品《好时光》和《灯塔》,均有A24印记 。《瞬息全宇宙》的两位导演丹·关和丹尼尔·施纳特的前作《瑞士军刀男》也由A24发行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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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影是艺术,也是工业品,在看重电影的娱乐属性且风险自担的美国电影体系之内,观众或许没可能从A24的电影乃至美国电影中找到如欧洲大师式的杰作,但A24的专家们身体力行地展现了具有绝佳艺术鉴赏能力的,负责任的产品经理人们应有的素质 。
更像互联网公司当然,一部电影想要取得商业成功,仅凭优质内容远远不够 。在互联网创业大潮中冉冉升起的A24,一开始就具备互联网思维 。与它的前辈,把美国独立电影送上神坛的米拉·麦克斯公司相比,A24更低调,更相信数据,且牢牢控制着与观众们直接交流与接触的社交媒体 。
韦恩斯坦喜欢用大片的宣传方式宣传他的独立电影,炒作明星、炒作话题,把一次发行变作一次博人眼球的争议事件 。比如在宣传戛纳金棕榈影片《性、谎言和录像带》时,就暂时搁置了影片的戛纳光环,从更吸引成人目光的内容上做文章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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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24的选择似乎更“传统”些,它的主要策略仍是慢速发行,“城市包围乡村”,从受过高等教育的影迷人群开始渗透 。比如,在试水2016年的《月光男孩》时,A24按惯例选择了从纽约和洛杉矶的艺术院线开始 。
但是,相信数据的A24也拥抱了新技术 。《月光男孩》的上座率暴涨、口碑发酵之后,公司的数据分析部门迅速汇总消息,为展映部门在接下来扩大排片的决策提供支持 。同时,宣发部门也开始加大力度,把电影从大城市的艺术片迷影群体推广到LGBT群体、黑人社区以及更多的普通观众的视线内 。最终,电影以400万美元的制作费狂揽6500万票房,成为现象级爆款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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